第411章（2/2）

“闭嘴！”沈灼言双眼腥红，手上更是用了力，盛放没有阻拦，没有挣扎的任凭他即将夺走自己的命，他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视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瞥向窗外，终于在又一次看过去的时候，他笑了起来，开心的，疯狂的笑了起来。

他笑得实在是太诡异了，诡异到即便是理智所剩无几的沈灼言也无法忽视。

盛放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丝毫不影响他要做的事情，他的视线一直落在窗外，手也指过去，艰难的出声，说：“你要的，你要的答案。”

沈灼言盯着他看了几秒，终究还是抬眸看了过去。

咖啡厅的对面是北城最大户外电子广告屏，他们的位置绝佳，可以清楚的看到广告屏上播放出的画面。

只一眼，沈灼言就目眦欲裂，宛若下一秒就能从双眸流出血泪来。

屏幕很高清，久远的照片或许经过处理过，在这样的屏幕之上竟也清晰到无以复加，沈灼言看到了年少时候的南隐，她满脸泪痕的被一只大手从身后捂住嘴巴，双眸看着镜头充满了恐惧和惊吓，她身上穿着校服，衣领的扣子却已经被解开两颗。

沈灼言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感受，他的五感和理智似乎都随着这张照片的出现而消失了。

但这并不是结束，几张照片过后还有一小段的视频，虽然昏暗不清却也能看出是在器材室里，南隐一步步的往角落里退缩，绝望也畏惧的看着不断向她靠近的魔鬼。她被掐住了下巴，迫使她看向镜头，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被清楚的记录了下来。

她反抗了，拼了命的挣扎了，但换来的不过是施暴人给予的狠厉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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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到这里已经结束了，广告屏恢复了某部电影的宣传，但沈灼言却好像被困在那一段视频和那几张照片中，一直都没有回来。

在照片和视频播放的最初沈灼言就已经松开了掐着盛放脖颈的手，但他险些死掉，所以空气重新进入喉管之后他咳的止不住自己，但即便如此也还是紧紧盯着沈灼言的每一个表情，看他一动不动，但手上的血却是越流越多，甚至已经在他脚下的地板上汇集成一小滩，盛放很是满意沈灼言的这个状态。

他以为沈灼言会立刻发疯的，但他看起来似乎很平静，甚至都没有要疯起来的架势。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暴风雨来临之前，海平面也总是很平静的，沈灼言一定会发疯，这是盛放百分百确定的事情。

那自己费尽心思，奋力一搏，甚至连明天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为的不就是让沈灼言发疯吗？他如果不发疯的话，自己岂不是白折腾了。

或许打破他现在平静的假象还需要一个契机，盛放愿意给他这样的契机，看着那块明明都已经没什么了的屏幕，问沈灼言：

“你说那个人有没有和我一样，曾经和南隐很亲密很亲密？”

下一秒，沈灼言的平静终于被打破，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做的，但盛放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灼言抡起的椅子已经重重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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