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泽逃课飙车(1/2)
“你说什么?”邬言说着就要上去教育他。
被邓西楼拉住了“好了好了,回来了就好。以后要出去玩,记得把手机带上,早点回家,别让我们担心。”
“你别拉着我。我看我就是太纵容你了,你心情不好我理解,也一直都没过问你的学习不想给你压力。但是这都过去半个学期了,你自己是不是该自觉一点?”他指着邬泽问。
邬泽攥紧了拳头“我的学习不用你操心。”
“小泽,你少说两句。”姑姑拉着他“你去快去洗洗。”
“你再说一遍?”邬言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我不管你谁管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妈在天上看着,会高兴吗?”
“呵。”邬泽冷笑一声“她真的看得见吗?人都死了,我什么样她也管不着了,她要是想管我,就别死啊!”
“你!”邬言抬起手,但巴掌始终都没有落下。
他什么都没说,越过众人,自己下楼了,邓西楼追了出去。
王思良震惊之余把他拉到一边“小泽,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我怎么样?我说的都是实话,二哥。”他说。
这样的邬泽令人陌生,王思良打了个冷颤,强压着内心的汹涌,摸了摸他的头“好了,二哥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快去洗个澡,一会儿让你姑姑把饭菜热一热,大家都还没吃饭呢!”
以为他也会像大哥一样责怪自己,对自己失望,但是没有。邬泽的心里涌上了几分愧疚,没再继续说那些气人的话,转身回了房间。
邬言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气的点了几次都没点着,还是邓西楼给他点上的。
他去了阳台,站在那一言不发,一口接一口的抽。抽到一半的时候,邓西楼从他嘴里拿过烟,自己抽剩下的半根。
“你重新点一根行不行?”邬言不高兴的说。
他把烟从嘴里拿下来“不行,我让你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邬言翻了个白眼。
他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好了,别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看看他现在这样,说的话简直...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他踢了一脚防护栏杆。
邓西楼把烟灭了“也许不是突然,是我们太忙,忽略了他。他现在这个时候,有点叛逆心理也正常。”
听了他的话,邬言冷静下来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他的衣食住行,以及学习大部分都是姑姑在管。他工作忙,很少过问,也不想给他施加压力。
姑姑也没跟他们说什么,他就以为邬泽各方面都挺好的,也就没注重这方面,从而忽略了他的心理状况。
“学校的事情我也很少过问,不知道真实情况,还得上去问问姑姑,是不是瞒了什么。”他说。
邓西楼提醒他“好好说,别发脾气。”
“知道了。”他点头。
上去以后,邬泽在洗澡,邬言跟姑姑了解他在学校的情况。姑姑这个时候也不敢再瞒了,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完以后,邬言并没有太生气。更多的是难受,他在学校承受了这么多,却一个字都没有跟家里说过。
在场的人都陷入了自责,开始反思自己没有尽到责任。
等邬泽洗澡出来以后,邬言把他叫了过来“对不起,是哥没做好,你在学校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怎么也不跟家里说?”
“没什么好说的。”他淡淡的回应。
邓西楼问“下学期,给你换个学校怎么样?”
“不用,就这样吧!”他说。
众人陷入沉默。
“那这样,你要是在学校有什么事情要及时跟我们说。学习上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但是该上课的时候还是要上课,别放弃学习好吗?”邬言的语气轻。
邬泽点了点头,随后回房间去了。
大家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目前只能先安抚邬泽,不刺激他。
这件事情过后,邬泽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该上学上学,该回家回家。倒是邬言,愁的睡不着觉。
开始隔三岔五的给班主任打电话,询问邬泽在学校里的情况。得到的回复是比以前好了一些,开始听课了,只是依旧沉默寡言,独来独往。
邬言他们也尽量的早回家,对邬泽进行心理疏导,有时候还陪着他看书写作业。短时间里内,家里恢复了平静。
几天后,邬柔芳在刘女士去世后,第一次去探监。
“这么久没来,你嫂子她?”他问。
邬柔芳看着他很平静的说“走了。”
邬成拿着电话的手往下滑落,泪如雨下“怪我,都怪我。该死的人是我,老天真是无眼啊!”
“呵。”邬柔芳冷笑了一下“确实很无眼,因为你,所有人都活在痛苦当中,从未轻松过。孩子被迫着长大,被迫着接受这一切,你确实该死。”
“你说的对,说的对。”他一边哭一边点头忏悔。
“因为你,小泽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你知道他心里有多难受吗?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吗?我不会原谅你,以后我也不会经常来看你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她便放下了电话离开了。
她睡的是刘女士的房间,夜里她经常对着她的照片说话,诉说着思念,诉说着内心的痛。想到这一切,她真的恨。
时至今日,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一切。
“我明天开始就要转夜班了,你要是下班下的早,就多上楼看看小泽。”邬言替他脱下外套,挂了起来。
邓西楼松开领带“嗯,我知道。”
“去洗澡吧!”他说。
邓西楼过去圈住他,吻了他的侧脸“老婆,我好爱你。”
“怎么了?突然说这个?”他偏头问。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想说。”
“我也爱你,乖,去洗澡。”他轻声哄道。
这天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老师让大家自由活动。邬泽独自来到球场,可惜那几个学长没有在打篮球。
他又独自在操场边漫无目的的散起了步。
“邬泽!”有人喊他。
他循着声音望了过去,是他们,在操场的另一边练习短跑。他快步地朝他们走过去“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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