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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 左婷婷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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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来这里要干什么都不重要,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和他再没任何关系了。

“婷婷,结婚了怎么也不通知我。”

黑金的耳环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脸色阴翳,陈朗盯着她慢慢开口。

白天刚得知消息,几乎是心神俱裂。

这段时间公司忙的事不少,出差快半个月,没什么时间再去找她,再加上她的闭门羹,见她的次数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她年纪小,暂时的冷战他理解,忙她的媒体号也没什么,工作嘛。

至于她身边那个碍眼的追求者,又还是个工作都没怎么稳定的学生,自然也是从来没被他放在眼里的。

结果就是他的大意。

男人的嗓子是哑的,黑发搭在眉眼上略显凌乱,发尾垂在颈上,有种年轻随性的颓感。

“这重要吗?你又不是我亲戚,我结婚也和你没关系。”她冷笑。

从她放弃娱乐圈后,那位经纪人梦姐也和她几乎是断了联系,身边能称之为好友的,寥寥无几。

结婚也只通知了亲戚还有个别的朋友,梦姐她也没通知,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她和陈朗的秘书有联系,她想了很久,打算以后再说吧。

所以大多数人也不知道她结婚了。

陈朗力气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臂,左婷婷皱眉用力去掐他的手臂,看到他眼里的血丝,她偏过头:“麻烦陈先生你自重,现在你我都是有家庭的人。”

手里的身子还是那么的柔软,但说出口的话是那样的冰冷,他控制不住的手发抖。

他早到了一步,房间就在她预订的酒店房间隔壁。

他隔着一面墙,几乎是自虐地听完了他们在房间里说话的声音。

刚才他们一起去泡汤池,她脸上还带着笑容,现在对他就换了副样子。

所有的这些转变,以及领证的既定的事实,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再自欺欺人只会显得荒唐。

陈朗艰难地做了好几次呼吸,几乎是痛苦地掐着她的脸,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

“他妈的你故意的对吗?是故意要气我结婚,所以你也结婚。”

“你想多了,我是因为爱他,所以要和他结婚过一辈子的。”

左婷婷用尽量平静和冷淡的语调,她又补充一句:

“你知道的,不是因为爱,我又怎么会结婚。”

听到她说爱,男人黑色的瞳孔骤颤,他嘲讽地开口:

“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你爱他什么?”

怪他没看严,才让人钻了空子,现在回想起来他是肠子都要悔青。

“别闹了婷婷,你明天就去离婚。”

说的就像天气预报那样平常,被他这样理所当然的无耻样子气到要吐血,左婷婷的声音也不由变大:

“你是有病吗?我的老公还在等着我,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天蜜月,你再骚扰我,我马上报警。”

“老公”两个字,刺激着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太阳穴突突直跳。

手里这副身体还是那样柔软,但这样柔软的身体是如何说出能刮骨的话。

像是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身心难以承受的焦灼,让他低下头,几乎是迫切地要再次感受她的体温。

他沉默一瞬后又突然大力地开始扯她的浴衣,左婷婷被他突然的发难,如此亵弄的动作,屈辱地要落下泪来。

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几步之外的温泉汤池里就有她新婚的丈夫,今天是她的蜜月第一天,而他竟然能够只隔着这薄薄的门,就来这样弄她。

她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存在呢,就和她参加唱歌比赛第一次见他,他以资方大佬的身份,那样轻蔑的姿态对她说让她陪他晚上吃饭。

左婷婷心头恨得发疼,下了死力去抠他的手,他力气大的像兽,任她如何掐打,那双手臂丝毫没有放松。

踉跄间,她的身体被他带着压在地上的榻榻米上。

浴巾被撕裂的瞬间,她雪白细嫩的背颈完全露出来。

黑色的泳衣,背后是细细的带子,包裹住盈.润的身躯。

如此性感暴露的款式,

上面甚至有红痕没消退,意识到那是什么后,那些痕迹像是刀子刮着他的眼球。

“你们zuo.了?zuo.了几次?”

他赤红着眼,光是想象,疼痛几乎是从肌肉的各处缝隙钻出来。

上次就应该把他打到再也不能人道。

“你不能,我已经结婚了。”

衣服被他拉开,脸蛋被他压着陷入柔软的被褥间的时候,左婷婷哭叫出声。

她的挣扎是前所未有的剧烈,泪水顺着她的脸蛋滴落到他的手背上,

他垂眸盯着那湿漉漉的脸,脸上恨到扭曲:

“我们之前不是这样做过很多次吗?就这么爱他到要为他守身?”

他刚才还是一副阴狠的样子,因为她的泪,那张精致邪气的脸上又露出几乎是痛苦的神色。

眼里的情绪碎成片,他放松了些力度,压低身体靠近她,语气急促:“他一个穷学生,他能给你什么就值得你这样了?”

这人就是个疯子。

趁他此刻压着自己的手松了些力度,左婷婷用尽全力挣脱开一只手,摸到桌子上硬的东西就往后砸去。

对她没有设防,玻璃缸到眼前的时候,陈朗才勉强侧了下头。

烟灰缸的玻璃边缘堪堪避开眼睛,但还是刮到他的额头脱手,硬物碰到头又掉在软垫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她用了力的,鲜血从额头冒出,钝痛慢慢袭来。

额头真实的疼痛让他的大脑慢慢清明,摸了一手的血,陈朗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她此刻苍白的脸,他轻声问:

“就这么讨厌我了?”

刚才那一下的冲动也被他此刻额头触目惊心的血冲散,左婷婷被吓到几乎失声,刚才剧烈的挣扎,力气耗尽,她虚脱地慢慢抱住自己。

房间一时又安静下来,月光照进来一地的凌乱,

他随便抽出几张纸擦掉额头的血,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的侧脸,窗外有沙沙的风过。

他第一次可以称之为不顾尊严的询问和纠缠,这段关系里,他节节败退,声音委顿,几乎是从喉头挤出:

“为什么要结婚,不是说过爱我的吗?”

“是你先结婚的,陈朗,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

从他结婚的那刻开始,他就和爸爸,以及那些说话不算话的男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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