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1/2）

枫丹-伊里耶林区-幽林雾道-欧庇克莱歌剧院废墟-意识空间

那段时间，那时我悲观的认为枫丹已经彻底没救了，从上到下，整个国家都已经烂透了，那一点点的人之光辉，远远不足以驱散黑暗。

或许，在那些人心中，根本不在乎什么预言，甚至还巴不得那一天的到来，把他们从那样的生活中解脱出来。”

紧接着，芙宁娜简单讲述了她在那个夜晚的亲身遭遇。一开始，芙卡洛斯还能保持镇定，可当芙宁娜说到有人竟然收取打地铺的位置费用，并且明码标价时，她不禁张大了嘴巴。而当芙宁娜讲到地下世界里黄赌毒一样不少，甚至还公然放高利贷时，芙卡洛斯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就把耳朵洗上几遍。

芙卡洛斯终于理解芙宁娜为什么非得让她亲自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了，像这样的事情，在她所处的那个年代，甚至在厄歌莉娅大人的时代，都是绝对无法被原谅、无法被容忍的。可如今，这些丑恶的现象竟然如此猖獗，简直就差明目张胆地摆到台面上来了！

芙卡洛斯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呵呵，这还不算完呢，后来那些流亡贵族们干的坏事，可比这些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才哪到哪啊。”

还有高手？芙卡洛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摆了摆手示意芙宁娜先停一停，让她缓一缓。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在意识世界里都快要被气得发生“蒸发反应”了。

芙宁娜瞧着芙卡洛斯这副模样，便没再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毕竟回想起当时，自己也是义愤填膺，恨不能用水炮把那些家伙全都轰飞，她太能理解彼此的心情了。

“算了，那我讲讲别的。后来我去了灰河，那儿同样在地下，好在没那么多肮脏事儿。那里的帮派还算合格，所有人都凭本事吃饭，生活也别有一番风味。我还在那儿找了份潜水员的工作，干了几天，赚了些钱。”

“堂堂水神居然给别人打工？哦……倒挺有意思。”

“哼，这话说的。从某种角度看，七神说到底不也是给天理打工嘛，还得累死累活干到最后，连工钱都拿不到。”

“咳咳，我也没反对你去打工，就是觉得有点新奇。”芙卡洛斯脑海里浮现出芙宁娜扑腾着双腿抓鱼摸虾的画面，她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要是换成自己……

“隔壁风神、岩神，一个靠卖唱喝酒过日子，一个在殡葬行业当客卿。人家都几千岁了，还能放下身段，我一个晚辈有什么做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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