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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晓研与童稚离婚 童稚投资失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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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研在成都与萧乾分手后,来不及在成都观光就返回了纽约。

本来晓研做好了心理准备,一旦童稚不依不饶,自己坚决不能心软。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童稚在整个调解过程中一直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始终没说一句话。他根本没仔细翻阅协议中的账务清单,就在法律文件上签了字。

晓研本想把在北京与童教授见面的事详细地讲给童稚听,可童稚在法院调解室里签完字,就转身离开了。童稚这样的反应连晓研的律师都感觉意外,晓研更是猜不出在自己带孩子离开美国的一段时间里,童稚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自信以她和童稚一起生活几年的情分,还不至于就这样无声地分手吧?

晓研这时反倒难过起来,童稚就连一句话都不想给自己留吗?他也不打算回公寓了?就这样连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兴趣都没有?难道他心里对自己就没有一丝愧疚?如此看来跟他分手是明智的。

难道童稚从来就没爱过自己?晓研不愿这样想,却又不能不这样想。是那个萧乾的前妻又向童稚发出召唤了吗?晓研努力斩断这些烦恼,提醒自己不再去关心和童稚相关的一切。

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心理咨询所的经营中,在北京跟萧乾聊天,她感觉茅塞顿开。萧乾给她做了行业分析,帮她梳理出不少新的目标客户。尤其萧乾还鼓励她拓展业务范围,提醒她抓紧培养助手,注册公司,做大做强。她从跟萧乾聊天的那个下午就一直琢磨,萧律喜欢女人有自己的事业,这区别于一般男人,其实夫妻二人各自有自己的事业,又能相互交流对行业发展的观点,应该是很幸福也很难得的。

晓研对童稚的奇怪表现只猜对了一半,童稚的确不打算再见到晓研,但不是他绝情,也不是他对晓研的情感不真,是他现在已经无力应对了。放在以往,他会去酒店狂饮,让自己在醉生梦死中超脱。可今天,他走进的是一家麦当劳餐厅。

他找了一个不易被察觉的角落坐下后,不断有人端着快餐来到他身边,坐下边吃边聊。但一般进餐时间很短,是啊,否则就不叫“快餐”了。当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夜已经很深了,终于服务生过来问他:“先生,您需要点儿什么?”童稚只是摇摇头。

他就这样枯坐,直到黎明都没有合眼。和他一起在麦当劳餐厅过夜的有流浪汉,他们明显是这里的常客,有自己固定的位置。童稚被赶来赶去好几次,才坐到了一个显眼的位置上。那些人虽然用怀疑的眼光看他,眼神中充满敌意,但都没跟他交谈。也许他们也觉得这个年轻人跟他们不是一路人,要不就是受了什么刺激。那些人似乎很熟络,眼神交流就足够了,他们早早就睡下了,身下垫着纸板,身上还盖了些脏兮兮的织物。

童稚在香港的投资血亏,当然晓研对此事毫不知情。童稚这时感觉自己做男人还是蛮豪气的,他不能忍受女人跟他一起遭罪。

如果没有香港上演的滑铁卢,他会挽留晓研,求她留在自己身边。因为萧乾的前妻早已经从他手里撤走了全部资金,安心在家“造人”了,也就是说和童稚断绝了联系。当然,童稚知道,这样的事他难以对晓研启齿。但香港的投资一旦成功,他和晓研和囡囡够吃几辈子的,他不信晓研会不答应跟自己重归于好。

现在,香港的投资使他从几千万的身价落败成负债累累,他被受聘方炒了鱿鱼。终于在他的金融生涯里,他没能完成一例Ipo。唯一令他欣慰的是,晓研离开得刚刚好。

因此他不想做任何解释,不再努力挽回这段感情。他现在甚至觉得,两人的感情还是半真半假的好,一旦分手了,不会那么痛苦,就像他和晓研。

童稚赶上的是香港金融风暴的浪尖,当他庆贺的酒杯刚举过头顶,金融海啸就到了跟前,酒没喝到嘴里,和酒杯一起碎裂、泼洒。他觉得自己从科技转到金融的赛道,几年来一直顺风顺水,他甚至想不起自己有过什么失误。这次海啸把他的辉煌摧毁了,只用了几秒钟。

在他最需要倾诉的时候,他最想道出心里话的人不是晓研,而是群莉。他没想好该怎么对群莉说,只是想从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哪怕是把自己骂的狗血喷头。可是群莉的电话没打通,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童稚的泪水喷涌而出,他没有悔恨,只是委屈。他知道现在的状况是不能告诉老爸的,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况且,老爸在他转行做金融时就表示过,对资本主义的强烈批判,在他看来股票就是投机,投机就是罪恶。

童稚一直认为他们父子无法沟通,所以,自从他入职股票交易员开始,他的工作状况从来没对老爸说起过,他也不指望老爸对自己那些“辉煌业绩”能发出赞美之词。好在一直有晓研陪在身边,晓研一直对他的“战绩”很赞赏,这是他们一直相处很好的原因。结婚前,童稚还没发现晓研对投资那么感兴趣。婚后,晓研除了把他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茶余饭后还会同他聊投资,而且两人常常能达到共识。

北大百年校庆童稚是绝对回不去了,他本想问问群莉是不是能回京,可是群莉电话打不通,让他本就颓废的心情变得急躁起来。这是要跟我断绝关系吗?换号了也不告诉我?他身上并不是连吃一顿麦当劳的钱都没有,他真的没有胃口。

想想最开始在华尔街上做股票交易员,那时他幻想着有朝一日和群莉在一起,群莉有孩子,如果她不再想怀孕,自己也乐得和她一起养大群莉的儿子。他想:就凭这一点他都能在群莉娘那里得到满分。群莉越是矜持,越是对他避而远之,他就越是有接近群莉的冲动。简单讲就是群莉的逃避激发了他的占有欲,他越比较就越觉得自己才是最适合群莉的男人。

即使和晓研结婚了,他心里也并没有放下群莉。他心里知道自己对晓研开始是没有爱的,是找了一个替代品,但婚后晓研越发像姐姐一样呵护他,对他的事业关心、支持,生活上料理得无微不至。囡囡也是不可多得的乖巧,在他和晓研之间是一座心桥。他知道自己对囡囡好,晓研内心很感激,于是对自己更加体贴了。

可是当晓研怀孕时,童稚犹豫了。他对抚养孩子没有心理准备,尤其从婴儿到少年的成长让他焦虑,他总会想到姐姐童欣,去游个野泳都能把命丢了。现在他想不好,如果当初晓研怀孕自己表示很开心,现在两人已经在等待新生儿降生了。那样的话,晓研应该舍不得离开。但转念一想,觉得那样会更糟。要连累一个还没来到世界的孩子,孩子一降生就有一个负债累累、一事无成的父亲。

现在这样的结局最好,他知道自己这次在行业内算是名声臭到家了。他想离开纽约,不信美国这么大,还能吃不上饭。可他太天真了,他给洛杉矶原来的同事打去电话,从电话里他都能感到被蔑视,他不敢轻举妄动,一旦去哪家公司应聘被拒绝,那估计不会再有人愿意聘用他了。

原来这社会很公平,这世道很险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一旦挪动就会被讨要代价。他在麦当劳呆坐了一宿,似乎也没想到什么办法。清晨,悻悻然走出麦当劳,他还从未在这么早的纽约在大街上闲逛。他奇怪自己怎么一丝困倦都没有,也不觉得饿。记得自己一直爱吃晓研煎的牛排,可现在看见牛排店的标志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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