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乐极生悲(1/2)
自从章江燕和邬先贵俩人金钱买肉欲,变成情感专一的情侣,两人的心情好极了。
章江燕惬意的想在附近溜达,邬先贵附在她的耳朵边:秦媛媛她父亲就住在附近,她那几个弟弟都是嚼不动的牛蹄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快回家的好。
这样,就让幸福着的章江燕,有了做贼的感觉。虽然很幸福,可是爱情的偷来的,感觉很不好。
就是蜂蜜连续不断不变样的服用,也会倒胃口,何况偷偷摸摸的日子。
特别是邬先贵不在的时候,章江燕除了对家里人的思念,还有重重的恐惧。
是的,秦媛媛有突然进门的可能,而邬先贵的老岳父及小舅子们,更是随时可能推门而入。那时泥菩萨泡了水,如何收拾烂泥摊?
金屋藏娇,是女人们艳羡的,可那足不出户提心吊胆的日子并不好过。
何况每天都是念念不舍的送走,欢天喜地的迎来,眯着眼做爱,搂抱着睡觉。内容千篇一律,章江燕就是再珍惜这样的生活,也需要调整下编程了。
第二天休班,在一夜欢愉之后,章江燕睡得并不实在。天刚亮,她就仰脸看着楼板胡思乱想:应该让生活的色彩不能太呆板单调了。
想到这里,章江燕推醒了邬先贵,娇嗔的撅着嘴:你昨天跃马扬鞭的英武样子,现在不如烂泥了吧。
邬先贵张开大嘴打了几个呵欠,撒眼向窗户望去,窗帘缝里透过的阳光箭一样的刺眼:没想到一觉睡到了这时候,怎么?你还想要?
说着,他把手探到章江燕的双乳间。
去你的,整天没有个够!像个挨饿的孩子,不知道饥饱!节制点吧,身体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章江燕伸手拨弄开邬先贵能揉搓出火花的手,自从两个人好上以后,第一次拒绝了邬先贵的要求,尽管她有点心发软。
见到邬先贵有些愕然,章江燕噗呲一笑:别疑神疑鬼的乱猜疑,咱们的爱情生活,就不能添点新内容?
哦呀!对对!每天把你这个美人关在家里,就是玉石也要生霉斑。
邬先贵说着,把双手放在脑后,仰脸想了一会:嗯,我有主意了。
看到章江燕询问的眼神,邬先贵笑了,故弄玄虚的:现在不给你说,到时候,保证给你惊喜!起床喽!
说着,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地。
色胆包天!邬先贵这时就忘记了老岳父家相距不远,这一带虽然远离学院,熟人也不少。
简单的吃了早餐,笑盈盈的摽着膀子,两人逛起了大超市。
大概率的是女人特别爱逛超市,而男人则大多选择在超市座椅上等候。
邬先贵不,他饶有趣味的挎着章江燕的胳膊,在超市里笑眯眯的转起来。
每当章江燕看中了什么时装,邬先贵则象个随从一样为她拿着坤包和外衣。
章江燕从试衣间穿着新衣服出来,笑靥如花的,在他跟前打着旋。很像模像样的做模特展示体型的几个动作,逗得邬先贵的脸上遍布灿烂的鲜花。
琳琅满目的商品很叫人心悦神扬,章江燕看上什么,邬先贵马上就掏钱,绝不犹豫,人民币在他眼里就像纸一样不值钱
千金难买褒姒笑,褒姒一笑值千金。
章江燕和邬先贵拎着十几个购物袋,先是进了酒店,惬意的用了午餐。
餐后出来,两人都不太想马上回家。
回到家,两个人不是看电视,就是偶尔磕磕牙。那个事再美妙,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做。性游戏做多了,不光是身体承受不了,糖吃多了也腻歪,旺盛的荷尔蒙也得有个修生养息的时段。
两人漫无目的走到美名电影院门前,抬头一看,这电影院推出了新产品:电影情侣包间。
邬先贵不笑不说话的问:咱们看电影吧,这是才上演的进口大片!
章江燕看了看广告内容,十几个大片连翻放,又是在情侣间,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精神一震连连点头,和邬先贵悠悠然进了小包间。
金粉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两人光顾着欢悦,哪里知道已经有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盯上了他们。
包间里大沙发、酒柜、水果应有尽有,茶几上放着鲜花,屋内飘着檀香。情侣包间环境果然不错,除了大片外,还有几十部电影随便点。两人很快进入了境界,揽腰抱肩,交杯喝酒,间杂香吻。
累了,一会他躺在章江燕腿上睡,再过一会她躺在他腿上睡。竭尽旖旎,好不快活。
但他们光顾着沉醉,却忘了老古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两人戏耍着在电影院,玩的过了凌晨1点多,才挎着膀子晃晃悠悠的回家。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人都带了些酒意。没注意身后长了尾巴。
进了邬先贵的家,稍微洗洗澡,章江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上床。
爱女人模范邬先贵,也是很疲倦打着哈欠,几度想上床休息。想到明天自己要去上班,章江燕又要在画地为牢的在家苦等,心里不觉有几分歉疚。
没办法,身在官家,得守法。想了想,干脆坐下,把章江燕和自己换下来的几件内衣,细细的揉搓漂洗起来。深更半夜的,就这几件衣服不能开洗衣机,那样会惊动邻居的。
幸亏邬先贵的勤快,要是早早的脱了衣,上床玩起游戏,那丑可就出大了。
两人都有些累,章江燕电视看了几分钟,禁不住接连打哈欠。就招呼邬先贵:别忙了,明早我来洗,累了,咱们早睡吧。
邬先贵答应着,甩甩手上的水,才走进客厅,家里的防盗门被剧烈的敲起来。透过猫眼,一个穿警服和两个配联防队员标志的汉子,不耐烦喝斥着快开门。
邬先贵不想开门,可他见是公安的,又怕惊动左邻右舍。怯怯的半开着门,想问问来意。
对方一把推开了门,弄得邬先贵一个趔趄,好容易站住没摔倒。
那公安带着两个人,个大大拉拉进了门,铁塔样的矗在邬先贵两人面前。
章江燕是惊过弓的鸟,中过枪的兔子,此时不由的佝偻在沙发边筛起了糠。
等到一个联防把椅子放到公安屁股下边,公安才阴沉着脸坐下。大腿翘在二腿上,俩眼睛直上直下在邬先贵身上刀子样的刮。
虽然,一句话没说,做贼心虚的邬先贵,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就在邬先贵忐忑的几乎要瘫倒的时候,公安终于说话了:你们两人的身份证拿给我看看?户口拿出来!你们两人是什么关系?都是从事什么职业?
邬先贵真有点恨自己,平时能言善辩的嘴,眼下上下嘴唇光打哆嗦,不知说什么好。硬是逼出几句话,内容不着边际,解释说明太乏力。
几个回合较量下来,公安不耐烦了:走!到所里说清楚去!邬老师,事情不怕说不清。明天到你们学院去,还怕你不说。咱们在这说多了,惊动街坊邻居,就不怕你还有亲戚住在附近吗?别给脸不要脸好吗?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你们自知,我们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到所里说明了,弄清楚,别冤枉你,到时让学校来领人!
章江燕瘫坐在地上,一步也挪不动。
邬先贵的脸青、黄、白三色不断变幻。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如果真到了学校,丢人是小事,丢工作就是大事了,何况自己监外执行的刑期还没满。
再说,在这争持久了,那么多熟人,惊动老岳父也不是小事!
邬先贵越想越是害怕:有时针尖大的窟窿,就会引来斗大的风。南美的蝴蝶煽动一下翅膀,北美大陆就会飚起龙卷风。
人在屋檐下,不怕不低头。
邬先贵哆嗦着嘴唇,顾不上擦泉涌样的汗,忙一茬又一茬的拿着大中华给三位上烟点烟,低声下气的乞求着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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