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有这个权限（2/2）

南田惠子道：“把整个梨园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能够被发现。石井的死，绝对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

林飞皱了皱眉，问道：“您觉得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暗杀活动？”

“否则？”南田惠子反问了一句，哼声说道，“一个变古彩戏法的能够在弹指之间杀人，这还真是天下的奇闻。”

“所以你觉得凶手会是那柳文忠吗？”

“在没有拿到足够的证据和线索之前，我是从来不会轻易下判断的。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是值得被怀疑的。”

林飞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开始对整个梨园的情况做了一个仔细地勘察，最后才重新回到了南田惠子的身边。

“有什么发现吗？林副科长。”

南田惠子的语气始终是那般的冰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从来都不会笑的人。

而且从这南田惠子的冰冷目光当中，林飞是能够感觉到那种在死亡堆里浸出来的凌厉气息。

林飞回道，“院子里的脚印很乱，后院前院之中的脚印也显得杂乱无章。要从这些脚印当中搜索出有价值的信息来，恐怕也不容易。”

“换一句话说，这些脚印没有任何意义。”林飞继续说道，“看得出来，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行动，那么凶手做的一切都非常仔细，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当林飞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南田惠子用手一指，指向那地面上早已经被烧得如炭一般的石井少尉。

“查一查他的尸体。”

林飞微微皱眉，问道：“我有这个权限吗？”

“说你有就有。”南田惠子冷冷地说道。

南田惠子都这么说了，林飞自然也不敢怠慢。

他围着石井少尉的尸体转了两圈之后，然后蹲下了身体，微微地嗅了嗅鼻子，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后才缓缓地站起身来，转过身对南田惠子说道：“似乎在他的身上有白磷的味道。”

南田惠子说道：“你了解中国的那个古法戏法流云飞火吗？”

林飞皱眉说道：“那是人家吃饭的手艺，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甚至就算是自己的弟子也会有所隐瞒。”

南田呵了一声，“这就是你们中国人的特点。有一句俗话说的，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所以说想要知道这石井的死因，就需要从那柳文忠的身上打开突破口。”

林飞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离开了石井的焦尸，“柳文忠这个人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这个人仗着这一手流云飞火的绝技，虽然过不上什么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也饿不死。”

“平日里会喝一些小酒，胆子不大，怕死。这样的一个人要说他借助这流云飞火的技艺来暗杀石井少尉，恐怕有一些说不通。”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判断，凶手绝不可能是柳文忠，就将他踢出在外了吗？”南田惠子反问了一句。

“那倒没有。”林飞回道，“刚刚高乔科长的意思，这件事情他想要亲自来抓，所以应该是轮不到我来处理的。况且刚刚听高乔科长的话语，似乎我也是有这样的嫌疑。恐怕这个案子是落不到我身上的。”

南田惠子缓步走到了林飞的身边，抬起了一只手。

林飞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此时南田惠子将自己的手按落在了林飞的肩膀之上……